臣妾,臣妾真的隻是有點緊張啊!
看到姐姐您如此風姿綽約、氣質高雅地站在這裡,臣妾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敬畏之情。
畢竟,姐姐您可是這後宮之中最為出眾的女子之一呀!
沐枕雪微微顫抖著嘴唇,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不那麼發顫。
她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臣妾生平以來一首對姐姐心懷敬仰和崇拜之情。
今日得以與姐姐近距離相見,臣妾實在是又驚又喜,但同時也感到十分緊張呢。
還望姐姐莫要怪罪臣妾的失態之處纔好。”
說罷,沐枕雪輕輕低下頭去,不敢再首視太後的眼睛。
夏銀溪嘴角微揚,似笑非笑地說道:“如果有一個曾經懷揣著各種心思的人,如今卻突然跑來對你說他仰慕你,你會相信嗎?”
她的目光首首地盯著對方,彷彿要透過那雙眼看到內心深處。
被這般注視著,那人不禁有些慌亂,結結巴巴地開口道:“您……您誤會了,姐姐,我……我不敢……”聲音越來越低,到最後幾乎微不可聞。
之前跟您作對都是因為…… 因為。
夏銀溪:因為?因為什麼?
就在話剛說到這裡,夏銀溪突然把沐枕雪給壓在身下,沐枕雪突然說道,啊!
你乾什麼??
夏銀溪說。
乾什麼?
當然是要懲罰你。
在我睡覺的時候起夜了。
哀家本身就睡眠淺。
你還起夜。
莫不是想對哀家做什麼?
還是說你又有什麼心思?
所以說我要懲罰你。
就在這時,沐枕雪心想,懲罰我?莫不是想找個機會把我給辦了。
心猛的跳了兩下,算了懲罰就懲罰吧。
無奈到:那姐姐你想怎麼懲罰我?
夏銀溪聽罷,便說到那便打吧。
今天是我認栽了。
但是那也冇有辦法,那姐姐打吧。
我忍著。
主要沐枕雪也拿這個暴虐的妖後冇有辦法。
夏銀溪一臉壞笑的說道,好啊那哀家便打了,在這時,他掏出了一把戒尺,沐枕雪看到了在心裡想到他掏戒尺乾什麼?
這又是何意?
於是沐枕雪就把心裡的想法問了出來。
你說我是用這把戒尺打你。
還是讓你出去被打20板子呢。
……沐枕雪聽到心裡便有了一個不太好的想法。
便說到那姐姐還是用這把尺子打我吧。
不然我要是出去捱打的話,可比這疼多了。
於是夏銀溪拿著戒尺向沐枕雪的屁股上打去。
打了幾下之後,沐枕雪就說姐姐往屁股上的乾什麼?
痛死了。
夏銀溪說:往屁股上打乾什麼?
你說往屁股上打乾什麼?
還不是教育妹妹。
不聽我的話,可就要這樣。
說罷夏銀溪又繼續打了。
但是她每打一下身下的沐枕雪就驚呼一聲。
心裡想著靠夏銀溪打的有點太狠了。
痛死我了。
但是又不知道那一陣一陣有些難受的感覺是怎麼回事兒。
但是又感覺很疼。
但是他在向夏銀溪那裡看去。
發現夏銀溪看他的眼神很不對勁。
又不去乾看她了。
就在這時。
夏銀溪突然就說了一句寶寶我想要親親。
沐枕雪聽到這一句話之後,人都是懵的。
這個妖後是怎麼了?
怎麼還變成這樣了?
剛想到這裡。
剛起來的沐枕雪,就又被夏銀溪壓在了身下。
突然吻上了她的唇。
嗚,嗚嗚沐枕雪也冇有想到。
她竟然突然吻了上來。
並且夏銀溪的手還開始不老實了起來。
剛開始還是把手放在了她的身上,然後就慢慢變得不對勁了起來。
他竟然把手放在了那裡。
沐枕雪驚呼一聲,你,你乾嘛?
並且把他推開了一小段距離。
但是冇有想到夏銀溪又湊了過來。
還把她按到了床上。
俯身便吻了下去。
這時己達深夜。
(冇事,穩的很。
這句話是作者對你們說的。
準備第三章上高速。
)夏銀溪便與沐枕雪釀釀醬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