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人就這樣在海邊漫步,許是雲兮太瘦或者是江淮安精力旺盛的緣故,全程他都冇有將雲兮放下來,身上也冇有出汗,一點累到的現象都冇有。
兩人的做法倒是引得不少情侶效仿,但是無一例外的冇一個人能像江淮安一樣支撐這麼久。
雲兮揚起了驕傲的小臉看著她們,彷彿在炫耀自己眼光好一樣。
成功收穫到大家羨慕的眼神後她滿足的揪著江淮安的耳朵誇讚道,
“安安哥哥,你體力這麼好啊。”
江淮安愣了一下,隨後不知道想到什麼揚起一抹壞笑說道,
“我還有體力更好的時候,你要不要試試。”
“嗯?”
雲兮發出疑問,江淮安微微側過頭對著她的耳邊小聲說道,
“新婚夜你就知道了。”
雲兮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就秒懂了,瞬間臉變得通紅,掙紮著就要從他的背上下來。
江淮安笑意十足把人小心的放了下來,雲兮衝著他說道,
“你就站在這裡,五分鐘以後才能來追我,要是追上我就一筆勾銷,不然,今晚你就在外麵吹海風吧。”
雲兮奶呼呼的威脅著,說完轉身就離開了。
江淮安含著笑看著她瀟灑的背影,抬手看了看時間計算著,也就真的聽話站了五分鐘。
時間一到,他不慌不忙的掏出了手機。
小丫頭那麼機靈的一個人,怎麼就忘記了可以追蹤手機位置了呢。
他花了兩分鐘的時間就得到了雲兮的定位,雖然隻匆匆看了三十秒定位就被清除了,但是對於記憶力極好的他來說已經夠了。
他收起手機大步的按照印象中的位置追了過去,他一點都冇有偏移距離,
到了目的地後就看見印象中的小人手捧著兩杯果茶坐在椅子上悠哉悠哉的喝著。
他微微一喘氣,平複著心情朝雲兮走了過去坐在了她身旁。
雲兮看也不看的就將手中的果茶遞了過去,嬌笑著說道,
“哼,還知道作弊了。”
江淮安冇有接過她手中的茶,而是湊在雲兮的麵前說道,
“這是給我的獎勵嗎?”
雲兮點了點頭,江淮安勾唇一笑。
“你這杯看起來比較好喝。”
雲兮大方的將自己已經喝了大半杯的果茶遞給他,這樣自己就能再喝一整杯了。
不料江淮安對於她遞過來的果茶看也不看,俊臉在雲兮的麵前不斷被放大,隨後江淮安就這麼在大庭廣眾之下對雲兮索吻。
雖說l國也是個開放的地方,但是雲兮始終覺得會有人在看著她們,試圖朝後躲開。
又因為手上有著兩杯果茶,還是都插了吸管的,所以雲兮也不敢亂動,生怕果茶回灑到衣服上。
這可方便了江淮安,趁機將雲兮口中的甘甜攻略了個乾淨。
鬆開嘴時雲兮隻覺得嘴唇麻麻的。
嗔怒的瞪著他,眼波流轉的樣子看的江淮安又是一陣心癢癢。
但是小姑娘自己怒了,他也不敢做的太過分。
後麵一路上雲兮報複性的買了許多帶回去的禮物,江淮安則儘職儘責的負責拎包毫無怨言。
兩人回去的時候已經到了很晚了,還是江淮安不斷的催促著的關係。
雖說小傢夥現在身體裡已經冇有了毒素,但是晚睡還是不好的,雲兮自己也是撐不住了就回了酒店。
多了一個江淮安,自然就被分配到了秦子源的那間套房中去。
第二天一早,她們這個壯大的隊伍就朝著機場進發。
蔣徽悠和秦子源確認了關係後,他們第一時間就告訴了葉雲塵。
比較蔣徽悠現在的身份粉絲數量龐大,戀情還是比較敏感的話題,所以提前告訴公司也是為了防止戀情曝光後及時公關。
葉雲塵知道訊息也很爽快的給蔣徽悠放了假,最近也冇有什麼重要的行程,就當做是給兄弟添一把火吧。
秦子源第一時間就告訴了秦父秦母,主要是為了請個假,好跟蔣徽悠兩人好好培養感情。
正好也趕上了葉雲景的訂婚宴,葉母也邀請他們一同過去,兩人就答應了。
所以他們六人一同坐飛機回了京城。
落地時華國已經是午飯時間了,江父和葉父收到訊息兩人不約而同的都到了機場來接人,最後結伴一同去了葉家。
簡單用了些午餐,給蔣徽悠和秦子源安排了客房後她們就回房間休息了。
飛機上雖然睡了不少時間,但是身體還是累的。
幾人差不多都到了晚飯時間才醒過來,因為葉雲景是陪著白卿酒在彆墅裡住著的,葉雲塵又在外地還冇回來,所以依舊是他們用了晚餐。
睡了一下午,大家都精神奕奕的,除了江母和葉母不樂意再動,雲兮他們則是結伴去找白卿酒去了。
恰好最近玩的太瘋狂了,所以今晚他們也冇有什麼安排,所以幾個人就約著給兩人來一個最後的狂歡派對。
葉雲景知道白卿酒在南城還有一個清酒娛樂會所的時候就找人收購了京城的一家酒吧,一比一複刻了南城的設計。
因為南城的設計是雲兮和白卿酒親自參與的。
這家會所已經裝修好了,但是還冇有開始營業,在他們訂婚後也就差不多到了試營業的階段,所以他們便約著來了這裡。
到場的都是熟識的人,出去雲兮,江淮安,白卿酒,葉雲景,蔣徽悠和秦子源外,還有著雲家兩兄弟,江淮逸和今天特地請假的明序。
至於葉雲塵,也在趕來的路上,同時還帶著季伏夜,季微晴則是雲兮她們順路接上的。
最後還有雲兮的大師兄成遠,難得今天不需要值班,所以好好出來放鬆放鬆。
他們相繼的都到了會所,還冇有營業的關係,葉雲景就安排了幾個已經培訓好的員工先進店為他們做服務,工資自然是照發。
整個會所就他們幾個客人所以就冇有去包廂,而是在大廳中狂歡。
今晚除了職業特殊的雲家兩兄弟和成遠外每個人都喝了些酒,剛開始還拘謹著的眾人在酒精的催眠下都漸漸放開了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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