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薨逝,整個皇宮都知道,唯獨皇上不願意承認。
他將自己和皇後鎖在椒房殿。
任誰來勸都冇有,太後一口一個孽緣,一夜間彷彿老了十幾歲。
皇後已逝,皇上卻強行不發喪,這不僅是對屍身的不敬,還是對宋國的蔑視。
幾天幾夜,皇上不吃不喝抱著一個死人。
最後還是皇後的侍女連枝拿出皇後留下的絕筆信。
皇上看後,吐血昏厥。
太後下懿旨,按照皇後身前留下的遺言行葬禮。
信上說,我想回家了。
不知道連枝和謝聞璟花了多大的功夫,才能瞞天過海將我的“屍身”偷出來。
我甦醒後。
聽連枝說,齊潯要是再晚一日放過我,他們就要露餡了。
還好我有留下絕筆信。
我拒絕了和謝聞璟回宋國的請求,畢竟不能自私到不顧宋國千萬百姓的生命。
如今齊國複霸中原,周圍勢弱,也隻有北涼或許能與齊國相較一二。
在謝聞璟的建議下,我帶著連枝一路向北去了北涼。
從宋國邊境行至北涼,足足耗費四月有餘。
卻在半路上被人給偷了包裹,帶著僅剩的錢財好不容易撐到了北涼的國都。
可他們的情況並不樂觀。
“公主,北涼這是在鬨蝗災嗎?”連枝看著城門的告示,壓低聲音對我說。
“快到夏季了,估摸著是。”
“那咱們是不是來錯了啊?”
我冇迴應,腦中不停地回想曾經書中看到治理蝗災的方法。
看北涼的狀況,他們並不太會治理蝗災。
“我有法子了。”
說著我就揭下告示。
“公、公子,你這是做什麼?”連枝震驚。
“你就看著吧,你家公子帶著你致富。”我輕彈了下連枝的腦門。
因為我揭了告示,來人就將我帶到京都府衙。
京兆尹見來人不過二十歲的少年。
麵露疑色,“你當真有法子?”
我擺上一個自信的微笑,“是的,在下曾走遍四方,對各地的治蝗策略多多少少有點瞭解,懇請大人讓我試上一二。”
京兆尹左思右想,左右冇什麼損失,倘若少年真有法子,豈不是大功一件,他作為舉薦人,少不了聖上的嘉獎。
“那你前去試試吧。”京兆尹答應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