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這個男人太可恥了

-她的朋友並不多?會是誰找呢?

“熙涵,是你……你男朋友……”

夜星辰幾乎是撩開被子被驚得一下子就從床上跳了起來。

她男朋友?

難道是楠辰夜?

除了他,她想不到彆人……

天,這個玩笑可開大了。她該怎麼和爸媽解釋呀?爸媽思想保守,這……心,慌了慌,也顧不得穿上鞋子推開門就往外跑。

……

“你就是熙涵之前的那位有錢藝術家朋友吧?真是太感謝你了……多虧了你,我們才能夠度過難關。”

“熙涵她爸,你彆瞎說,人家一看就是和我們一個國家的人,那位藝術家是外國人……”

“看我老糊塗了,怎麼就給忘記了。”

“對啊,你可千萬不要介意熙涵她爸,上了年紀記憶是差了點。”

“冇事的,伯父伯母……”慕臨深恭謙的開口,心裡卻有些吃味。小妖精還真的是會說謊。

“爸媽,你們聽我說……他和你們開玩笑呢,他不是我……”她急著想和爸媽解釋清楚。也冇去注意坐在沙發上正悠然自在的喝著茶的男人。

“熙涵……你這丫頭怎麼這麼不禮貌,你男朋友在那裡坐著,都不懂招待。”

“……”夜星辰被夜父的話雷到了,她回身,就看到泰然自若坐在那裡的慕臨深。

她瞪大眼睛,差點就暈了過去。爸媽誤會了。

“你……你……你……”她口吃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熙涵,還傻站著乾什麼?你看看你這丫頭,怎麼就這麼不懂事呢?電話都不開機,害你男朋友擔心。”夜母說著推了推熙涵。

夜星辰被夜母的話雷的有些裡外焦嫩,她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從她媽嘴裡說出來的話。她更不敢相信她爸竟然笑的合不攏嘴。

“慕先生,你可彆介意啊。這個丫頭其實平時很懂事的。我們兩人冇什麼能耐,都苦了這孩子。”

“伯父說笑了,我隻會疼她,不會介意的。”他咬重兩個字音,回答的認真又耐心。眼神卻直直的對上夜星辰,那蘊藏在眼裡的表情異常的耐人尋味。

夜父夜母一聽更是笑意滿滿。

夜星辰僵硬的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他到底想怎樣?上門來責罰她嗎?

“爸媽,他不是我的男朋友。”她低頭,不好意思的開口。急急想要撇清他們之間的關係。

“熙涵,說什麼胡話呢?你男朋友這麼關心你,你可彆任性。找到這麼一個優秀的男朋友可不容易,你要好好地珍惜。”

“我……”

一直悠閒坐在那裡的慕臨深倒是泰然自若的放下了茶杯。

“熙涵,怎麼關機了,我擔心了你一個晚上。”

夜星辰心一抖,這是慕臨深第一次這樣親昵的叫她名字,他一直以來都隻叫她小妖精,這次卻是這樣曖昧的叫,他一定是故意的。

“熙涵,看看你男朋友多關心你,熙涵她爸,咱們先回去睡覺吧,讓他們兩個人聊上一會。”見夜父冇有要走的意思,夜母給夜父使了個眼色。

“熙涵,我先和你媽睡覺了,你們好好聊聊。”夜父應完,兩人就離開了,給他們留下空間。

……

“熙涵他媽,你說單獨留下他們在那裡合適嗎?”回到臥室,夜父有些不放心了。這突然冒出個男朋友,他有些不太適應,女兒還小,這麼早談朋友,會不會被騙了感情。雖然看那位慕先生各方麵都挺優秀的,對他們老兩口也很恭謙,可是,對方一看就是那種貴氣之人,他們這樣的家庭高攀不起。

“有什麼不合適的?我覺得那男的對咱們熙涵挺上心的。再說了,人家親自上門,多有誠意……咱們女兒跟了他總錯不了。”

“這……”夜父不放心的在門縫上看了看。

“彆瞎想了,你不是也挺喜歡那年輕人的嗎?我可是喜歡的不得了……”

“這個倒是!”他覺得慕臨深是個不錯的年輕人。從剛纔的言談中,夜父很中意。

“睡覺吧!他們年輕人的事情,咱們也彆瞎操心了……隻要這男的對咱們女兒好就行。”

“我還是不放心,熙涵太小了,這個年齡談朋友不合適。”

“她爸這都什麼年代了,你思想還這麼頑固。咱們不在她身邊,有個男的照顧她多好?”比起夜父,夜母倒是看得開些。

“也對,熙涵跟著咱們真的是受了不少苦。”

“不過,他們兩個人單獨在那裡會不會做點什麼事情啊?”

“行了,行了,你快睡覺吧!要是發生了事情更好,以後,咱們熙涵就不用再遭罪了。”

“她爸,等他們聊的差不多了,你出去留下把熙涵她男朋友留下來住上一晚。”

“這怎麼可以?”

“又不是讓她倆睡在一個屋子裡,他可以住在熙涵她哥的房間裡。”

“那這個可以。不過,留他在這裡乾什麼?”

“你真是老糊塗了,我明天出去買些菜,中午做頓好煩好好地招待招待慕先生……”

說罷,夜母就將房間的門關死了。

……

聽到房門合住的聲音,此款客廳裡隻留下了他們兩個人。慕臨深沉臉望向夜星辰,拍了拍身旁。

“過來……”

“你,你想乾什麼……”難不成,他還想在她家做點什麼?夜星辰戒備的看著他。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惡了,她不接他電話,他竟然還跑到她家裡來了?男朋友?怎麼看都像是夾著尾巴的大灰狼。

“在我冇發火之前,你最好乖乖的過來。”慕臨深狠狠地瞪她,有些不耐煩了。真不明白這個女人今天又和他鬨騰什麼?他的好脾氣又快被她磨光了。偶爾和他耍耍小脾氣,他也是可以縱容的,隻是,彆太過分就行。

“這是我家,你敢……”她不畏的迎上他的黑眸。她爸媽都在,她不信他敢對她發火,雖然這麼認為,隻是這心裡還是有些害怕的。

“那你大可以試試看。”他的臉黑沉沉的一片,那一張精緻臉上,彤雲密佈,小妖精在挑釁他,很好,那她倒是可以見識見識他到底敢還是不敢?一晚上為這個女人擔心,她卻對他大呼小叫,還詛咒他去死,他親自上門來找,她還一副防狼的表情。看來他真的是把她慣壞了。

夜星辰臉色一變,這個男人的脾氣她知道,一向是說什麼做什麼的。

坐在離他最遠的地方,她覺得有必要和他保持一些距離……這樣才安全。

看著那惡霸一樣坐在那裡的男人,她真恨不得自己是個大力士,一把將他提起來扔出去。

“我就坐在這裡……你說吧?”她開口,說完他最好就離開這裡。

見夜星辰有意與他保持距離,他也不為難她,淡定自若的問,可偏偏那臉色還是一臉的冷冽,十分的嚇人。

“為什麼不等我?”

“忘記了。”她的聲音細若蚊絲,底氣十分不足。

慕臨深微眯著眼,好一個忘記了……

他起身,危險地逼近。

她心頭微微一動,嚇的心肝都在顫抖,真怕這個男人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來,這在她的家裡,爸媽都在,要是被他們看到些什麼不好的行為,他們會怎麼想她這個女兒?

刻意壓低聲音,“喂喂喂,慕臨深你彆過來……你離我遠點……”

“忘記了?”他傾身壓向她,說的咬牙切齒,這個小女人最好彆把他惹毛了,不然,他可保不準在這裡變成禽獸對她做些什麼。

“不是,我忙著回家來著。”她撇開視線心虛的開口,就連牙齒都因為他這滲人的寒氣打起冷顫。

“不會撒謊就彆逞強……”

“我想安靜一下,可不可以?”她迎向他的眸,咬唇說道。眸光透著委屈的控訴。如果不是這個男人,她哪能遇到這麼多的麻煩事情。現在都嚴重要快勸她退學了。

“……”慕臨深一臉菜色,她還嫌他煩了?感覺像是他在逼她?讓她喘不過氣了?

氣氛瞬間沉默到令人窒息。

“真的想我去死?”對於她的這句話,他是有些生氣的。

“……”她不語。隻是僅僅的咬住下唇。她想靜靜都這麼難嗎?

“喂,慕臨深,你來我家到底要乾什麼?”

慕臨深心底最深的暴戾被她激了起來,怒氣顯而易見,隻是他極力隱忍著。他堂堂龍氏總裁,每天不管多忙,都抽空去學校接她,抽時間陪她,給了她其他女人得不到寵愛?她這又是什麼態度?

“來乾什麼?”他表現的還不明顯嗎?他在疼她,在寵她,擔心她……離不開她。

“求你了,給我點空間好嗎?”

“不行,跟我回去。”他的目的性很明確。冇有這個女人在身邊,他睡不著。

“不要……我不能和你回去。”夜星辰直接拒絕。她這個時候離開,爸媽會怎麼想?肯定知道他們之間有關係。而且還是那種最可恥的關係。她一個未出嫁的女孩子,和他住在一起,爸媽又怎麼可能不往那裡去想?況且,她真的很想靜一靜,想一想。

“小妖精,不想你爸媽知道我們之間見不得人的關係,你最好乖乖和我走。”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慕臨深一把抬高夜星辰的下巴,目露凶光。

“我不會和你回去……我這樣走了,我爸媽肯定會瞎想的。”夜星辰的聲音壓的很低。目光盯著父母的房間,她很害怕爸媽突然從房間裡出來。

慕臨深沉目,深深地思考了起來,忽而眉頭揚起,忽而塌下,他敏銳的嗅到了小妖精的不對勁。

“不回去也行,告訴我這兩天為什麼不開心?”他饒有興味地問。

“我冇有不開心。”心微微顫抖,她矢口否認。

慕臨深有種想掐死她的衝動。他真應該好好地教訓教訓這個女人,隻是,最近他的脾氣很好,尤其是對這個女人。“我在關心你,你還不領情?”

她是不開心,全部都是因為這個男人來著。隻要,他不出現在她的世界裡,她一切都很好。

見她低著頭默不作聲,慕臨深心底的不悅更深了,隻是看著她嬌嫩的下唇有絲絲血跡沁出,黑眼眸掠過一絲心疼,快得幾乎讓人看不見。

“你回去好嗎?我明天自己會回去的。”她抬眸,眼眸有些濕潤。算她求他吧,給她一點空間……好不好?

“不行,今晚我就睡在這裡了。”慕臨深擺擺手,風輕雲淡的表情。小妖精不和他回去,他自然留下來。

“我家冇有你睡的地方……”這個男人是在開什麼國際玩笑?

“沒關係,我不介意委屈點和你睡在一張床上。”他一改剛纔的戾氣,在她耳邊說的極其的曖昧。

“你……”夜星辰慌亂的捂住胸口,這個男人真的是讓她無語,剛纔還恨不得將她大卸十八塊,現在又邪氣的她耍流茫。

慕臨深挺直腰身,指了指對麵的房間,“這是你的房間?”

也不管她應不應答自己,他便邁步往那邊走。

“喂,你乾什麼?”夜星辰有些急了。

“當然是去睡覺。”他說得不以為然。其實,他就是故意讓她心急。誰叫這隻妖精不識好歹來著?他慕臨深什麼時候會對一個女人如此用心過?結果換來的是一肚子氣?真不知道自己是吃了什麼迷、魂藥?

“你彆進去……”她想上去攔住他。深更半夜,他一個男人去她的房間裡,這要爸媽怎麼想?她絕對不容許他踏進自己房間半步。

“喂,你……”夜星辰跑的急切,慕臨深毫無預兆的停住腳步,她一下子冇收住腳,臉栽在他堅硬的背脊上,碰得臉頰生疼。

他大手一撈就輕巧的將她的身體勾在身前。似笑非笑的睨她一眼,“這麼迫不及待想和我?”

“喂,你彆胡說。”她哀怨的瞪他,這個男人太可恥了。怎麼大腦裡整天都是這種不健康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