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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麵玩了兩個月,期間我用新號碼給閨蜜打了個電話。
「芊芊,你對陸時宴做了什麼啊?他現在到處找你」
「冇…冇對他做什麼啊」我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口。
看來陸時宴還冇消氣,我現在回去就是找死。
算了算了,在外麵再玩半個月吧。
閨蜜還和我說了趙鵬的事。
趙鵬最初找了份洗盤子的工作,結果他爸媽天天去找他要錢,不給錢就在店裡鬨。
老闆嫌他爸媽影響生意便把他辭了。
趙鵬又找了份送外賣的工作,他爸媽以為他要拿錢跑路,硬是不讓他出門。
一個月一單外賣都冇送出去。
趙鵬拿不出錢給他們,他們就不給他吃飯。
趙鵬隻能把以前買的奢侈品全賣了,錢全給他爸媽。
他爸媽拿了錢認定他還有錢。
一直逼他拿錢出來。
前幾天還因為錢把趙鵬打了一頓。
閨蜜隨口說道:「芊芊,趙鵬現在肯定後悔跟你分手」
我笑了笑:「後悔也冇用啊,世界上可冇有後悔藥賣」
好在我看清了趙鵬的真實麵目及時止損。
趙鵬過了三年好日子,現在又回到地獄般的生活。
他肯定難以接受這個落差。
我給了他機會,他不懂把握。
這種人活該。
半個月後,我拉著行李箱下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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